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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夫人,未下拜帖,哀家不请自来!”
“太妃若是这样说,真是羞煞妾了!”见礼后虚扶着沈太妃坐下。
“秦傅姆,你将银方盒放于案几上,带所有人都下去,我与郡夫人叙叙闲话。”
秦傅姆及一众宫女领命而去,阮氏也给自己陪嫁周傅姆使了个眼色。片刻,屋里仅剩沈太妃和阮氏,殿门亦被关上了。
沈太妃瞧出阮氏不自在:“郡夫人,开门见山,本宫今日是有桩私事相求于你。”
阮氏一听,心放下的心又提起半颗,自己能有什么能耐让太妃出口用“求”一字:“太妃,您对王家、对夕儿有恩,但凡妾力所能及,无不尽心。‘求’之一字。妾实不敢受!太妃,还请明示,究竟是何事?”
沈太妃莞尔一笑:“郡夫人如此说,本宫便放心了!此事若你应承,定是马到功成的。本宫这件私事,是想叫郡夫人在王将军面前通融通融。”
和自己的丈夫有关?莫不是沈太妃族里旁支在丈夫手下行军犯了什么错误,自己不好亲自去说?
思及此,阮氏便道:“若事不违国法,不违军规,妾定能把这事办好了。”
王忠瑞与她是少年夫妻,这些年聚少离多的,对她愧疚不已。这些年后院就她一个,又无公婆需伺候,家中之事均由她做主。
阮氏也是个有分寸的,朝堂之事从不插手。但如今太妃都说到她这了,只要不是国法军规的大错,便让丈夫通融一次,不是什么大事。
沈太妃咬了咬嘴唇,生怕自个儿乐出来“言重了,本宫瞧上一娘子,得王将军允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