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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公主,叫得她面红耳赤。
随着他的喘息,王竟夕的眼神落在了他滚动的喉结处,此时锐利冷漠的凤目略带着些笑意又带着一丝侵略感,嘴里身上清冷又细腻如丝的茶香,如刀削的面庞让他有说不出的性感迷人。
其实那日以为梦中主动的亲吻让王竟夕有说不出的心悸而又沉迷其中。王竟夕又惦记着他的身子,于是一点点贴近他的脸,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吻上了他滚烫的唇。生涩的技法和姑娘的羞涩在她的唇停留了须臾后便离开了。
觑着定北王似乎有些不满,便又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亲了亲,旋即把头缩了缩,将酡红的面庞埋到了他的胸前,小声道:“王爷可要定时进食早些入睡。”
“嗯,既然收了公主的好处,自是应允。”定北王一脸笑意:“只是公主下次再于本王好处时,应该给得彻底些。不若本王现下教教公主。”
彻底?王竟夕抬头在他幽深凌厉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还未看清,定北王便重重地吻上她的唇,舌尖用力的撬开她的贝齿,即刻将她的丁香舌捉住,含着不放,直到她舌根发疼,气喘吁吁,发出呜呜之声,才放开她的嘴,却又用粗壮的胳膊将她钳制在怀里,在她耳垂处细细地亲吻,渐渐平息下来。
“公主学会了么?若是不会,本王不吝赐教。”
总算知道他说的彻底是什么的王竟夕,幽怨娇嗔地推了推他胸膛:“王爷,这些年真就是在戍边么?王爷的博学我是见识了,只盼王爷亦能在“约之以礼”上勤加修炼。古人云,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
定北王胸膛大震,放肆的笑声只穿金樽阁富丽堂皇的藻井。
门外的徐良瞠目结舌,十几年了,王爷的笑意都少见,果真是铁树开花了!
“莫不是说夕夕还未学会?”伸手刮了刮她雪白光滑的面颊:“本王有好为人师的毛病,不如……”
“学会了!学会了!”王竟夕慌忙从他怀里挣脱,坐到了他对面。捂捂自己还略有些发疼舌根,拿起食案上的茶水润了润,拿起自己中意的七返膏,就着汤饼吃了起来:“长豫,陪儿家一起用。”递给定北王一碗馄饨。
“好!”
“长豫,能否遣人每日给我报个平安,我挂心……”
定北王心中一暖,道:“我之前未顾及夕夕忧心,是我之过。每日遣栈香至定北王府为你我互通小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