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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一个男子来说无疑是致命的刺激,欲念被她笨拙的动作瞬间激起,眼神幽深,双手桎梏住她的肩,旋即一只手掌按住她的后脑,一手扶着她的纤纤细腰,反客为主,先在她唇上小心翼翼地吮吸厮磨,大手缠着她脑后的青丝,用力地用他肌肉块垒的胸膛抵着她娇弱柔软的身体,温柔又霸道。
随着王竟夕那一声若有似无的娇吟,定北王心底的压抑急需找到一个出口,他的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攻城略地。随着他嘴里淡淡茶香在王竟夕口中蔓延,舌尖的疼痛感也慢慢袭来,呼吸逐渐困难。
疼?不是梦。窘迫和慌乱让王竟夕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轻泣,定北王放大的欲望急剧收缩,恢复克己复礼的他慢慢放开王竟夕。看她眼神涣散,眼角还缀着泪珠,暗骂了一声,眼中的欲望瞬间褪去,不禁有些后悔,是他孟浪了:“夕夕,哪里不舒服?”
确认不是梦后,酡红印在了她白皙的面颊上,咬着隐隐作痛的唇,吸了吸鼻子,一时间窘迫难堪不知如何回应,索性双手环抱他的腰,将头埋在了他怀里:“我……以为是梦,呀!”说罢,从定北王怀出来,迅速提起薄衾,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定北王有手亲拍薄衾:“夕夕,我很欢喜,你别将自个儿闷坏了,啊。”双手轻轻把薄衾拉下,让她露出脸来:“刚才在梦中似乎听你唤我长豫,你如何知我表字的?”
见岔开了话题,王竟夕的窘迫渐渐褪去:“太妃与我说起。王爷的表字是太妃所赐,豫乃欢喜之意,她望王爷欢喜永久。”
“那夕夕可喜欢?”
王竟夕低头摸了摸自己还有些烧着的脸,低声道:“我自是盼着王爷长久欢喜。”
定北王弯唇笑道:“那夕夕日后唤我长豫可好,如此我定能长久欢喜。”
王竟夕娇嗔地瞥了他一眼,睫毛煽动,点了点头。
“梦中看到什么了?如此难过?”
说及此事,王竟夕有些垂头丧气,又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