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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您来晚了,人都走了!”在太妃寝殿门平阳长公主揶揄道。
定北王撇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进了太妃寝殿:“阿娘安。”
“嗯。我听汪福全说道田尚书领着他家女儿回去了?”
“仅让她誊写女则要录十卷。”
“我儿此事做得好。夕儿如今也无碍,郡夫人与田夫人是手帕交,若是今日田齐燕受罚郡夫人也是不好下台的。郡夫人道家中还有些事情料理,我便让她回去了。”
“阿娘这几日辛劳,今日早些安息罢。儿还有些事,今夜让平阳陪阿娘用膳。”
阿娘提出今日回府,未见到定北王的王竟夕有些失落。
回到将军府后,躺在床上的王竟夕想想今日林间的情形,似乎在梦里一般。
她这几日因及笄礼事务繁多,今日坠马也耗了好些体力,戌末便沉沉睡去。
梦中有一男子于她身前,犹似定北王,遂悠悠荡荡,随着那男子,至一城门前。那男子突然回身,不料却是太子宇文颢。
只见他凶神恶煞地拿出匕首,抵住了王竟夕的脖子,挟持她上了城楼。又是芳苑门!城楼上,太子怒斥:“既已入道,为何不顾廉耻,不遵礼仪!”旋即便被狠狠地推下城楼。
“阿兄,您来晚了,人都走了!”在太妃寝殿门平阳长公主揶揄道。
定北王撇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进了太妃寝殿:“阿娘安。”
“嗯。我听汪福全说道田尚书领着他家女儿回去了?”
“仅让她誊写女则要录十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