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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怀中娇软的身躯,定北王浑身一震。又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不知是否真的伤到了哪里,努力压抑住心中的冲动,将她的脸从自己的怀中拉开,上下打量,急切问道:“可伤到哪里了?叫女医瞧瞧可好!”
王竟夕眼角湿漉漉的,一眨一眨,眼神看起来就像是受了伤的小鹿,喃喃道:“好像没有伤……”她的话却被定北王吻上来的唇吞到了肚子里。
双唇触碰间好像一股电流传来,使得两人的身躯都颤栗了一下。王竟夕双手下意识地便去推却,可闻到他嘴里淡淡的茶香,又犹豫地将手收回,由着他吮吸着她的唇。定北王紧接着慢慢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欲擒故纵着追逐逗弄着她后缩的舌尖,任她在自己怀里失去规律的心跳。这时林外似乎传来密集地马儿哒哒奔跑的声音。这下王竟夕惊慌失措地推开他:“有人有人……”
“别慌,现在能来的只能是徐良和虎贲飞骑,我叫他们林外守着。”定比王气定神闲地说道。
这下王竟夕更慌了,使劲挥舞着双手:“不行不行,你叫他们守着鞠场上的宾客不就……”
定北王双手钳制住她的双臂,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额头,以温柔体贴的声音道:“别慌,一切有我。”
在徐良和虎贲飞骑快靠近时,定北王吹了一声马哨,所有的马立即停了下来:“下马,都背身过去。”
徐良和四名虎贲飞骑齐刷刷地下了马,静悄悄地背过身去。
定北王用手指拭掉她眼角边残留的一点泪,低声对她说:“好了好了,和我说说,伤到哪里了?”
定下心来的王竟夕活动了一下手脚:“似乎腿上有些疼痛。”
“虎贲飞骑,让汪福全顾好宾客,叫太妃和郡夫人都安心,去备车舆,带上公主的贴身婢女一同前来。着医女在公主昨日下榻的寝殿候着。”
四人齐刷刷步调一致地走了,只留了徐良。王竟夕低头不语,一直绞着手。
“唐突了公主,我向公主赔罪。”定北王在她耳边道。
“是我不应该先抱着……”她脸涨得通红说不下去了。
定北王嘴角上扬:“王家娘子如此我欢喜致极。我作的诗娘子不中意么?”
王竟夕娇嗔着戳了戳他像石头一般坚硬的胸膛:“你别说了,徐将军还在。”说罢,又揉了揉戳疼的中指。
定北王接过她戳疼的手,边轻轻揉搓边咬着她耳朵,一字一顿低声道:“那咱们两个人以后自己个说,夕夕。”
这声夕夕叫得她的心脏好像漏跳了一拍,红着脸点了点头。
不多时,车舆至,虎贲飞骑和徐良还是背对着他们。芸香想近前却被徐良拉住,但话语已经急切出口:“娘子可有伤到哪里?”
还未等王竟夕回答,她便被定北王拦腰抱起走向车舆,芸香有些目瞪口呆,惴惴地跟在了后头。
轻轻把她放到了宽大的车舆上,贴着她的耳边说:“先回寝殿,我晚些时候去瞧你。”
王竟夕抬头瞥到他唇上隐隐绯红的口脂,忙将自己的红罗帕递给他:“王爷,口脂……”
定北王借着擦拭的功夫,嗅了嗅帕子,之后又把帕子塞到了袖袋里,戏谑:“香,都很香。”说罢转身下了车舆:“芸香上车照顾好你家娘子。”
车舆缓缓向前,定北王面上的笑意立刻淡了,冷冷地道:“田留安现在何处,宴席后着他与田齐燕到书房见本王。徐良,让徐基去查查狮子骢,一个马球不至于让它狂奔如此。”
看着怀中娇软的身躯,定北王浑身一震。又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不知是否真的伤到了哪里,努力压抑住心中的冲动,将她的脸从自己的怀中拉开,上下打量,急切问道:“可伤到哪里了?叫女医瞧瞧可好!”
王竟夕眼角湿漉漉的,一眨一眨,眼神看起来就像是受了伤的小鹿,喃喃道:“好像没有伤……”她的话却被定北王吻上来的唇吞到了肚子里。
双唇触碰间好像一股电流传来,使得两人的身躯都颤栗了一下。王竟夕双手下意识地便去推却,可闻到他嘴里淡淡的茶香,又犹豫地将手收回,由着他吮吸着她的唇。定北王紧接着慢慢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欲擒故纵着追逐逗弄着她后缩的舌尖,任她在自己怀里失去规律的心跳。这时林外似乎传来密集地马儿哒哒奔跑的声音。这下王竟夕惊慌失措地推开他:“有人有人……”
“别慌,现在能来的只能是徐良和虎贲飞骑,我叫他们林外守着。”定比王气定神闲地说道。
这下王竟夕更慌了,使劲挥舞着双手:“不行不行,你叫他们守着鞠场上的宾客不就……”
定北王双手钳制住她的双臂,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额头,以温柔体贴的声音道:“别慌,一切有我。”
在徐良和虎贲飞骑快靠近时,定北王吹了一声马哨,所有的马立即停了下来:“下马,都背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