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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铿锵有力,仿佛自己亲身经历了些什么。
“我晓得了。”
对于他说的,沈弈还是听的。
毕竟没有几个惜命的人愿意和这种shā • rén的组织扯上什么关系,他也不例外。
如愿听见他的承诺,文渊侯心中大慰,又问道:“你还从花满楼中听到什么了?”
听了许多关于京城中官员的家长里短,不是谁家在后院中宠妾灭妻,就是那家的小女儿和某个穷书生私奔
不管这些消息是真是假,反正听着叫人津津有味。
沈弈当然不可能把这些消息说于文渊侯听,他从脑海中想了想,挑了一个正经的:“听说,泾国想迎娶本朝公主?”
消息是从一个来往泾渭两国边境的胡商口中得知的,他老了退了下来,来京城享福,胡商说是泾国想结秦晋之好。
说的冠冕堂皇,无异于异想天开。
京城中人谁不知道近年来泾国在边境频频做乱,虎狼之心展露无疑。
所谓的秦晋之好,不过是披着大义之名的和亲!
再说了,这又能换来几年太平?
也有可能,是泾国蒙蔽渭国之举。
去和亲的公主,说不准过几年就被杀害示众。
更何况,据沈弈所知,如今皇宫中唯一没有嫁人的公主,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衡山公主,依她的宠爱,渭帝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出乎意料的,文渊侯对他说的,不是否认也没有承认:“这并不重要,让那群老儒生去头疼吧。”
沈弈对此也没有兴趣,目光转向别的地方,并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