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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次,他还没有酝酿,文渊侯就一脸深沉:“别摆出一副哭丧脸,本侯早就厌烦极了,大丈夫生而应当顶天立地,你却还如个小孩家家似的,整日里哭哭的!”
冷水浇头,被话打击到的何玉砌指定的自己是逃不掉的,垂着头,声如蚊呐应了下来。
他把目光投向文渊侯身旁站着的沈弈,眼神委屈极了。
何玉砌脑袋有些天真,不觉得是沈弈说的要教导自己,毕竟对方要殿试肯定是个大忙人,肯定是爹爹请的他。
委屈着,他脑袋突然转弯,在沈弈那处学习,应该会经常碰见沈鹤归吧。
他这时候脑袋好用了起来,想到万一自己在沈弈面前学得好,得了表扬,那不仅应付了爹爹,并且还能在沈鹤归跟前长脸
越想,何玉砌的脸越热,脑袋又开始晕了。
侯府上早已张灯结彩,直到夜极深时,每个人的脸上还喜气洋洋着,因为主人家大气,赏了不少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