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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后大门复闭。一般是午前放第一牌,午后放第二牌,至傍晚放第三牌,然后就不再闭大门了。大约在戌时(晚7-9)清场。
零零散散的百余学子总算在午前凑起,贡院大门打开,沉闷的声音听起十分悦耳。有时隔多日,服刑出狱的解脱感,只是明天还要来。
被守在门外的流星一眼寻到,挤到面前,搀扶他上马车。
他担忧道:“四郎,身体还受得住吗?”
不怪他们每一个人都先担心沈弈的身体,沈弈看着就病怏怏,可事实上他常年习武,这四年陆续完成系统任务,拿到中流武籍,看着虚,实则好得很。
沈弈开口的第一句是:
“饿了。”
八尺的身高在那小小号舍中待在这几日,早就腰酸背痛,沈常安特意请了位擅长推拿的师傅,给他放松筋骨。
下午,客栈的学子陆续回来,正巧沈弈在吃膳食听了一耳。
有愁眉苦脸,也有欣喜若狂,众人百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