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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有空,沈伯言在心底吐槽,但面上不显,把白天发生的种种事说了一清二楚,因他是个文人话语间有着莫名的信服力,除了经历过的三人,沈家其余人听完连大丫都气鼓鼓了。
“这简直欺人太甚!”沈大山气愤地又喝了一大口烧酒,李氏在旁连忙给他满上。
“谁能想到他们背地里搞这种小把戏,不过幸好,以后阿无的夫子是位举人老爷,咱们也不怕他们!”张氏安抚道。
众人对此深以为然,纷纷表示赞同,读书人之间的师徒关系有时候比亲缘更让人重视。
沈弈也有些飘飘然,难怪林夫子能那般轻飘飘地说他真性情,原是自己有底气。不过打铁还需自身硬,他暗下决心,以后也要考一个举人。
在欣喜的氛围中,沈伯言抿了一口烧酒,麦烧酒的味道干净清冽,弱化了它原本独特冲鼻气味,本来他并不喜欢喝原味,可现在却怀念了。
林青云可不只是一位简单举人,他还是那人的孙子这五两的束脩真真切切的少了,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