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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功地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把在隐藏自己存在感地沈弈拉到台面上。
束脩便是拜师礼,富裕人家偏全财物、贫困人家付不起铜钱便用稻谷抵,而像沈家就两相结合,财物和粮食。粮食沈家倒不缺,关键就在于“财物”的多少。
沈弈见自己被拎了出来,并不躲了,只道不知。他可真不知,等王氏再问,就扭头看向身旁隔着一人的大伯。
在装作和大家喝酒的沈伯言,还想充耳不闻时,却发现众人都看向他,连自己的老爹也是如此,没了配合的人,他也只好弱声道:“五两”
“什么!怎么这么高?”王氏语气骤然拔高了不少,她痛心竭力道,“郎君,镇上的李夫子的学塾束脩二两,张夫子的教馆只要一两?”
这一比,多了两倍有余,本想着就顺便问问,再高能高到哪里去?可谁成想,会这么高。难怪王氏能这么激动,沈弈心想。
“对啊,伯言这会不会太高了?咱们阿无挺聪明的,哪里用得找这么贵的夫子。”李氏也委婉地劝道。
沈伯言放下酒碗,环顾了四周,发现连陪他一起去沈仲行面上都露出不理解,看来当初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他苦笑道:“不高,相反还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