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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妘宓立即瞧一眼自个的衣裙,想必是在庭院时,压在顾槐越脏衣服上时沾的。她不禁暗道:遭了。虽然顾槐越今天可恨,但是她并不想出卖他。
“乔妘宓,你哑巴了?你平日在我面前不是能说会道的吗?”
乔妘宓瞬间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宗尧以往再生气,可从未戾气满满的厉声问她,哦,除了遂州城,一副吃人的捉奸样儿时。
曹苏子眼见乔妘宓不吭声,暗想:莫非今日趁她不在,去哪玩了?不成吧。
但两人一直僵持不下,曹苏子只得硬着头皮,劝:“姑娘,今日一直在庭院里休息,怎会去其他的地方。主子,您多想了。”
随后曹苏子仔细的,将乔妘宓从头到尾打量一番后,故作松了一口气:“主子,您是不知,今日顾府的白鸽被人放出来,四处乱飞,将画像的染料撞翻一地。诶哟,连我种的草药也被糟蹋了不少。”
曹苏子心痛不已的述说后,肯定道:“瞧姑娘身上脏的,不用想,便知道是白鸽作乱了!”
宗尧不知是信,或者不信,他的冷意倒是降了几分,只是仍旧问:“真如曹大娘描述的?”
曹苏子知道,太子殿下是想乔妘宓亲口告诉他,于是暗示道:“姑娘,你便如实告诉主子便是了。”
但是乔妘宓依旧不说话,甚至低下了头。她刚才感到恐惧极了,身体僵硬了似的,可越是这样,她的心越冷,越清醒。
顾槐越走时,召唤回了他的白鸽,他并未回头看他一眼,而是以微乎其微的声音,告诉她:“苍穹上的鸟儿虽然野蛮生长,不如金丝笼里的娇雀,有优渥的环境,但是可以自由自在的翱翔,而不是任人摆布。”
顾槐越的话,便犹如一根刺,狠狠的扎在了乔妘宓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