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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么?”
姜云静想起竹屋,试探问:“那今日可还顺利,有出什么事吗?”
“出事?”纪知瑶蹙眉不解,“倒没什么,就跟寻常宴会差不多。只是林妙之那群人来晚了些,说是去了吹雪园,乌泱泱的一帮人,也不知去那做什么。”
吹雪园?姜云静垂下眼,心中已明白了几分。若是她当时没走,大约便会与这些人“偶遇”吧。
想起竹屋里听见的对话,姜云静又问:“平宁郡主也去晚了吗?”
“她?好像也去晚了吧,我没太注意,你问她做什么?”
“倒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位郡主气质高贵,印象有些深罢了。”
纪知瑶知她秉性,撇撇嘴不以为意,“有何高贵?只不过比她那兄长会装些样罢了。”
说完,又想起了什么,凑到姜云静耳边,神神秘秘道:“她对我哥哥有意,想做我长嫂来着。别看她平日里一副好人模样,往日对付那些想接近我哥哥的女子可没手软过。”
纪珣?姜云静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个想法。
说起纪珣,纪知瑶又道:“对了,我哥哥不是送你回留芳阁了吗?你怎会又来了我这儿?”
姜云静闻言,眼前忽然出现一道月白身影,心中划过一丝异样。
是他送自己来的吗?
第18章
国公府宴会后又过了几日。
陆玄京负手站在一间酒楼二层包厢的窗边。
从窗户看出去,正好可以瞧见对面葫芦巷。巷子口立着的衙役已挡不住□□的人群往外突围,不过片刻功夫,乌泱泱一片就挤到了外面,填街塞路,有人持持揭呼号,巷子里更是不断传来一阵阵令人心惊的喊叫。
半月前的施粥一事,官府抓捕了大量无关平民,有老弱不支者竟死在了牢狱,正当这时,巷中突然又传出了一个说法,那便是青云县的山匪并非山匪,而是官匪。
散布消息者言辞凿凿,声称有人从山匪那侥幸逃脱,亲耳听到了他们勾结的细则。
此消息一出,民怨更深,已至沸鼎之势,加之青云县的流民还在不断涌入,出问题是迟早的事。
“禁卫军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青原推门进来,走到陆玄京的身后,拱手道。
“只是国公府那边还没有消息,属下担心……”
陆玄京淡淡收回目光,转身回到屋内,一拂衣摆坐到了茶案边。
“无妨,他既收了那份罪证,便是想不管也不行了。何况,有今日之事,盐引那边无论推进如何,贺家也必定要揭层皮去。”
“既然如此,主上又何必犯险去国公府呢?”
陆玄京将热汤注入敞口的素瓷杯,一阵袅袅的热雾腾起,掩去了他的表情。
“所谓名正而言顺,只有柴的位置架对了,这火才能烧得久,烧得旺。”
青原听得一知半解,不过主上向来心思深沉,既是如此考虑,必定有他的道理,于是按下不提。
“那有什么?”
姜云静想起竹屋,试探问:“那今日可还顺利,有出什么事吗?”
“出事?”纪知瑶蹙眉不解,“倒没什么,就跟寻常宴会差不多。只是林妙之那群人来晚了些,说是去了吹雪园,乌泱泱的一帮人,也不知去那做什么。”
吹雪园?姜云静垂下眼,心中已明白了几分。若是她当时没走,大约便会与这些人“偶遇”吧。
想起竹屋里听见的对话,姜云静又问:“平宁郡主也去晚了吗?”
“她?好像也去晚了吧,我没太注意,你问她做什么?”
“倒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位郡主气质高贵,印象有些深罢了。”
纪知瑶知她秉性,撇撇嘴不以为意,“有何高贵?只不过比她那兄长会装些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