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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堆话,连晏霆安的随从也深以为然,连忙道:“少爷,您与二小姐也算是有些机缘,不如便让二小姐试试?”
大抵是大夫的多话,让晏霆安的面色稍霁。待得大夫替他按揉完便出去了,让俞锦年过来给晏霆安诊视。
只见晏霆安的手搁在诊台上,骨节分明,可有些太瘦弱了些。之前俞锦年也以为他十分瘦弱,后来方知,他力气十足,分明是个强健有力之人。
手搭上去,俞锦年的眉一点点蹙起,他的情况,远比她想象得要严重得多。她从来没有诊视过脉象如此凌乱之人,是中毒不错,恐怕也不是中了一点两点的毒,而且,这是旧毒。
晏霆安见她久久不语,只缩回手轻笑:“这些年也看过一些大夫,都说不能治。也无事,并不致命。”
“这是旧毒,晏二哥中毒起码有十数年了。这种毒的确不致命,若晏二哥好生休养,一辈子不发病也是正常。可是晏二哥习武,既然习武,就不可能不影响,所以每每发病都疼痛难捱。”
晏霆安眼中露出惊讶神色,倒不是别的,而是俞锦年仅仅扶脉,便知他中毒已久。他抿了抿唇,轻叹一声。
“你说得不错,若不练功,好生休息就不会发病。可那样又有什么用?叫我躺在床上做个废人?”
倒是实话,俞锦年扶脉便知这种毒十分蹊跷,并不会伤人性命,只是行动起来便能难受。晏霆安的外伤,都是因他练武时疼痛难忍,自己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