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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李谓没有预料到的。
长?期酒色晕染之后浑浊的瞳孔微微扩大,嗫嚅了两下唇瓣,却?还?是没能及时的回应。
要起事?,当然?要有拥护的对?象,毕竟金銮殿上的那个位置,总是需要有人去坐的。
南王府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挡箭牌。
可这个原本可以好好利用的幌子,掌权人实在是太过于聪明了些。
原本可以隐去不提的话,就这样被柏衍挑明。
李谓瞬间变得左右为难起来。
虽然?大师没有直接向他透露过,但时间久了李谓也有所察觉。
他们要的,大约是一个傀儡。
大师及他身后的人,是不可能让南王府坐上那个位置的。
向南王府投诚,是李谓自己孤注一掷的打算。
只?有这里成了,他才保住性命,再找机会能去说服大师给南王府分利,借此安抚住南王府,再将其牢牢的套牢。
之后的事?情,便不是南王府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心中的隐秘被挑明,李谓的额间开始不自觉的冒汗。
生怕事?态有变,忙安抚道:“王爷怎会如此做想?下官难道是活得不耐烦了,否则哪敢如此戏耍南王府。”
“那就少废话,说。”
柏衍带着审视,分辨着李谓的神?情,让李谓在他的注视下,手脚都有些僵硬。
滑不溜秋的本领在这一刻像是失了效用,一时想不出完美的借口。
可他若是随意找个理由,定然?会被当场识破,那便真的功亏一篑了。
脑中不停地思?索后,李谓也没有想出结果。
牢房外的柏衍,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
主仆两人的脚步甚至已?经开始有了往外移动的迹象,一言不发的就准备离开。
李谓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实话实话:“王爷恕罪,下官是真的不知道。但请王爷相信,在下官心中,只?有王爷才配得上那个位置,绝不敢戏耍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