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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谓虽然?刻意模糊了自己在这件事?情里的作用,但对?于袁尚书说的话,他是不敢撒谎的。
两年的时间,已?经足够南王府查清一切,又怎么可能任由他编造事?实而无?所察觉。
所以李谓不敢编造。
而在地牢阴暗的通道内,气氛凝滞到了极点。
虽然?已?经是往事?,并且其中的种种都被查了个一清二楚。
但不得不说,李谓还?真不算是个草包。
奸佞做久了,也练了一手揣摩人心,捏人软肋的好本领。
往事?被再度提起,柏衍的心中没有波澜是假的。
父亲浑身渗血的惨状再度回到他的脑海,无?论过去多久,都忘不掉。
反而是时间越长?,变得越发的清晰起来。
柏衍自认从不是循规蹈矩,满脑子仁义道德的好人。
比起祖父为了百姓投身起义的慷慨大义,和父亲为了南方安定的深明事?理,自己充其量只?是出于一种在其位谋其职的责任罢了。
要说爱民?如子,算不上。
心胸开阔至宰相肚里能撑船,更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