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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映立马扶住月儿,努力支撑着她的身体,月儿凝视着床榻上知理小小的脸,泪水打在被单上,挣脱冬映,手指放在知理的鼻下,久久不语。
“娘娘……”章年轻声唤道。
“没用。”
月儿面如冰霜,蒙着凝固了的绝望,把脸贴在知理的额头上,闭上了双眼。
闵礼河的水中没有了浑圆的明月,只有映出来的厚厚的乌云。
河对岸的东西全部清走,河面上只留下一艘船,船里还有文嫔摘给知理的野花。
君义成派人查问文嫔和跟随的侍女太监,只道文嫔不小心被野草割伤了手,就上岸包扎,船上只留着知理,而两个侍卫在后面那艘船上跟随,因为并未听到知理的声音,故过了许久才发现知理落水。
“无比荒唐!”君义成把杯子掷到地上,碎片四处飞溅,“一个活人落水,怎么可能一点声音也没有?让你们跟着,你们便是给朕做出这等差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