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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道姑引路。”另一个被老道姑的身子所遮盖，看不清容貌。

老道姑一转身，那少女的容貌这才显露入司月眼中。

司月“啊”了一声：“叶飞舞！”这不是叶飞舞吗？这少女跟漕帮祠堂供奉的祖师婆婆的石像长得一模一样。

难道时光错乱，她回到了两百多年前？

老道姑将两位少女引到正殿，给她们备下香烛后便离开了。

妩媚的少女一边点燃三支香，一边叹气：“想不到曾经名贯天下的天容观，竟也落得如此萧条，真是令人唏嘘啊。”

这话引得司月又是吃了一惊，叶飞舞不是天容观的观主吗？何以不过是个来烧香参拜的善客？还有天容观乃中原四大名观之一啊，为什么观内空空荡荡的，连道姑都不多见一个？

那长得像叶飞舞的少女道：“纵是名山道观，也需要惊才绝艳的人才支撑啊。天容观只收女子为徒，这就比玄青观那几家收男徒的难多了。”

妩媚少女说：“这是何话，难道咱们女子，竟比不得男子聪慧吗？飞舞妹妹，你小瞧了我们女子，高看了男人。”

她果然便是叶飞舞。司月觉得自己猜中了，面露得色。

“柔柔姐，并非是我小瞧了女子。你想啊，咱们女子多困于内宅，纵使有盖世之才，可没机会学习，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更何况旁人？这是其一。其二便是，女子困宥于自己的成长环境，不像男子般一心建功立业，而是希望自己嫁人生子一生美满。这样一来，有决心入观道学习的女子便少之又少了。几代下来，难怪天容观人才凋零。再加上，如今天容观没有能人镇守，也吸引不了女子前来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