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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猴似的那个道:“楼上的肥羊应该已经吃上了吧?”
高的那个道:“肯定吃了。”又问司月进店时先遇上的店伙,“喂,狗剩,那酒菜里,你不会忘记下méng • hàn • yào吧?”
这年头还有人叫狗剩?司月探头往下一瞧,原来叫狗剩的正是刚刚招待她们几人的店伙,不觉挑了挑眉。只见狗剩道:“那哪能呢?两位大哥放心吧,我下的méng • hàn • yào管够!”
“那就好!可不能像昨晚那样,让那娘们跑了。娘的,死娘皮倒是有点运道,被砍了一刀本来以为必死无疑的,没成想竟然还活着,半夜偷了一辆马车跑了!这事要让老大知道了,我们三人一个都跑不掉。”
“放心吧,此事我们必定守口如瓶,不会传到老大耳中的。”
果然不出所料,这就是一家黑店!司月心道:“莫非他们口中的那个跑掉的女子,就是我安葬的那位无名无姓的姑娘?”想到那女子死时的惨状,不由得恻然。
司月退回房中:“那三人一直在楼下守着呢。”
钱玉急了:“那怎么办?”她和司月不过是两个弱女子,怎么斗得过楼下那三个男人?
司月面色如常:“莫慌,待会儿我施下障眼法,只要我们静悄悄的,不弄出什么动静,他们是不会发觉我们已经离开了的。”
钱玉有些讶异:“原来司姑娘懂玄术!”到了此时方恍然大悟,为何司姑娘敢一个人独身行走,在上一个小镇时,人人都因为惧怕而对倒在地上的那位姑娘避如蛇蝎,司姑娘却无视恐惧近前察看。原来这一切的一切,皆因她会使术法。
大概是她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惊叹在里面,司月略有些得意地谦了几句,便领着钱玉母女两下楼了。
走动时,三人都轻手轻脚的,一点动静都不敢弄出来。
果然,由于司月施了障眼法,即使她们就在楼下那三个店伙眼皮底下走动,他们也发现不了。
眼看着就要走到店门口了,忽然门外人影恍过,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那人粗声粗气地喊道:“店家,店家,有人投宿,快给开一间客房!”
司月心道:这又是哪个倒霉鬼,来此地夜宿黑店?不过,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
正猜忖着,有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大踏步走进来,司月和他一照面,心里“啊”了一声,原来是这个倒霉鬼啊!他为何会来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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