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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仕为的是给百姓做实事,而非靠妻子的人脉钻营。
想着,宣润一把抚开金迎的手,严肃说道:“本官不需要你帮。”
金迎挑一挑眉,呵,小伙子,还挺有骨气!
她爽快答应,“好,不帮。我就知道宣县令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果然如此,宣县令来别县当县令,真是咱们别县百姓的福气!”
被她一夸,宣润那一点火气顿时消散殆尽。他轻咳一声,脸上闪过一抹红晕。
金迎观察着他的神色,亲切地说:“就算你不需要一个能铺垫仕途的妻子,你与我成亲也不会错的。宣县令,成亲之后,你不但会有一个美丽聪颖的妻子,还会有一个懂事可爱的儿子,并且,我与阿穷都不必你多余费心,多好!”
无论是如今还是后世,娇妻与麟儿似乎都被世人视作一个成功男人最好的装饰品。
宣润向来不屑那一套,金迎的这些话根本说服不了他,他最关切的仍旧是金迎最真实的心意。他心里有个期待的声音,但他偏偏不肯说出来,他盼着金迎能够如他所愿地自我表白。
他想,假如她对他真的有心,他一定!一定……
宣润的心又一次猛烈地跳动起来,砰砰砰,像打鼓似的,鼓槌下得很密很有力气。
为这一点预想的可能性,他已激动起来,感觉浑身燥热,身体里有东西往外钻,像春天枯木枝头要生发的芽,有无穷的压制不住的生命力。
可是,金迎决口不提她的真心,所提及的都是有关利益的考量,或许,她没有真心,是啊,她没有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