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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死她的软肋,方沁身心一并疼痛,好久没有出声,后来哭过,一度记不得自己姓甚名谁,痉挛过后头脑空白,迷迷瞪瞪睡过去。
半夜醒过来要水,黑咕隆咚的,曹煜将她温热柔滑的后背托起来,她好像忘了他是谁,就着手便喝了。
她累得没了脾气,乖得像个耳朵贴在后背的黑眼珠小兔,他抱着不撒手,她就枕着他肩膀熟睡。
翌日赶上曹煜休沐,他也确实得要正儿八经放了头发好好搓洗搓洗,方沁被浴桶倒水的声音吵醒,揉腰坐起来生疼,像来了癸水,腰背酸软,她头回遭这么大罪,没什么精气神地左顾右盼。
宝瓶从外间进来,掀开床帐子见她两颊绯红,云鬓不整,裹了条正反不分的被,肩头凉飕飕敞着,赶忙上来伺候她穿衣,“表姑娘您是先用点东西还是先洗澡?”
方沁肚子空叫了声,舔舔干涸的嘴唇,趁曹煜不知去向,“先喝药,马上到生药房去抓,抓叫人不能怀孕的药,最好喝一次就管个几年的。”
宝瓶眉毛撇成八字,“哪有这种药,不可能的。”
方沁急切,“那些行院里的姑娘是怎么做的?”
“行院里的姑娘…那种法子讲长效,得时刻用着,等她们恢复良籍,没准一辈子都再怀不上了。”
“能管一辈子?也好,你去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