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页
见他不替自己辩?蒊驳,方沁道:“认得,妙笔正是…家翁。”
已故的老国公若知晓自己在死后若干年还能在书画界颇有建树,没准也会感到欣慰。
连三爷好不惊喜,“当真?”
“…不能有假。”
听她言谈大方姿态娴雅,的确是名门闺秀,连三爷不疑有他,“既然小娘子是先生家的千金,那娘子能否替我转告令尊,晚生对他仰慕已久,若有幸,盼登门拜识先生。”
画屏这头,方沁樱桃红的嘴角不自觉扬起来,回眸瞧那俊朗不凡的小官人,循循善诱问:“你既仰慕她,为何指鹰为鸡刻意羞辱?”
“小娘子冤枉。”连三爷听她提起此事也觉好笑,“那画还在掌柜那儿收着,娘子若要与我就那猎兔图辩上一辩,我现在就使人将画取来。”
“不必了,猎兔图我记得,家父作画时我就在旁侧,他画得栩栩如生,若非见过真的雀鹰,又怎能画出如此惟妙惟肖的shén • yùn。”
方沁王婆卖瓜说着脸红,又生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