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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伤又不管了?”
她竖起眉,避开他的伤扶着他扶了站起来,不顾他的小声反抗将他摁在一边坐下,俯身离他很近:“再唤一声,我想听。”
可聂让咬了牙,半天没再冒出来她想听的那句话。
她嫣然,将头抵在他的怀里,诱哄着,“再喊一声?”
“……”
他将手借力撑着她的肩,保证她鼻息间气息流通,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不对的,不对,我…”
“有什么不对?”她的唇角是让人迷醉的弧度,“再叫一声,好不好?”
“……”
“瑶。”终于,聂让闭住了呼吸,上下唇颤着,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磕磕绊绊支支吾吾地生硬道,“瑶。”
她满意了,被取悦到:“嗯,真乖。”
天空忽地有鹰隼长啸一声,信鹰扑腾翅膀落在架子上。
“正好。”姜瑶单手抵着下颔,放他去取上面的密函“葫芦儿最近脾气躁得很,驯鹰人说最好给他找个伴。”
玄卫偌大一个死士组织,最不缺的就是用来传信的鹰了。
聂让将这件事情记下,展开密函,却倏地凝了眉。
“怎么?”
姜瑶知道,他鲜少情绪外露的。
“陇州传来的消息,孙绝师徒被梅卫带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姜瑶一肃脸色,坐起身。
“半月前。”
正是他收到消息匆忙赶回来的不久前,本负责看护孙绝安危的玄卫本想去晋县告知于他,没想到正好扑了个空,只能叫玄鹰送急信向建康,一来二去耽误了数日。
“能救回来吗?”她心底微的沉重,“可以从虎贲调兵。”
孙绝师徒于她和聂让有大恩,若真落在宇文执手里……
她不经又蹙了眉。
“燕京周围的探子说,他们往胶州的方向去了。”
“胶州。”
一听这个地方,姜瑶顿然有些坐不住了。
胶州,是裴玉书隐居的桃岛所在的地方。
“是我疏忽。”聂让低头迅速将之前的事情说清楚,“去燕京的路上,那夜宇文执的箭,有些不对。”
姜瑶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