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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这种出身的人来说,哪怕是起热,他也睡得实在是太沉了。
若隐若现的罗帐纱幔下,他看到聂让的宽阔的手虚虚握着主人的小臂。
姜瑶在上坐,由着聂让黏黏糊糊地拉着自己,未有问责火事与玄卫的监管不力,起言便是:“阿让受了重伤,还要进火场,你不拦他?”
其实她这责问来的毫无缘由,是主人鲜有的不辨是非的情况,聂让若真铁了心要做什么,谁能敢拦他,谁能拦他?
小九心底感慨。
却多少从心底松了口气。
主人对聂让,确实很好。
他曾救过他的性命,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与情理,他能放下心,也切实得为他高兴。
“是卑职之过,请殿下责罚。”
……
姜瑶冷眉,按了按眉心:“也罢,没有下一次。”
她又问:“可查出什么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