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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指挥使才离开多久,便立即有了新好。
姜瑶随意用了点冰点,拿帕子拭了唇,挥了挥手,很是时候地让他自行活动。
隔着屏风,她可看见了陈国公,那胖得像做山一样的身体,正来来回回地在院子里踱步,显然忧虑至极。
等见了傅泠单独出来,陈国公立即拱手而上:“长瑜,许久未见,不知身体可安?”
傅泠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安与不安,你比我清楚。”
陈国公的脸色有一瞬很难看,但还是持着笑:“都怪愚兄疏忽,本想着边陲苦寒,路途艰辛,长瑜定是住不惯的,京城人多眼杂,又怕你回来殿下会…这才暂时安排到了楼里,谁成想手下人没个眼力见,竟然误会了我的意思。”
“唉,多说无益,这遭实在是愚兄对不住贤弟,不过,我已经将那些人都惩处了,也算给你出出气。”
傅泠笑了声:“青风楼虽然也人多眼杂,可我也住得惯。”
见他未将自己的说辞当一回事,陈国公还想说什么:“我那妹妹知道你没事,还哭着向我说想见你一面呢。”
傅泠短暂地沉默了片刻,不答,只道:“殿下身边离不了人,傅泠告退。”
陈国公盯着他离去的身影,烦躁地在原地走了几个圈,边上,他的心腹迎上前:“老爷,之前来找咱们的那个人…该怎么回啊?”
他立了一会,深吸一口气,脸色渐渐阴沉狠厉:“一不做二不休。就说,咱们同意了。”
席宴说来说去,无非就是那些东西。
回到院内,姜瑶举盏正与宇文昭罗说笑,她们面前摆着半坛空了的极烈的桑落酒,似乎已过了三巡。
昭罗挽住她的袖子,哈哈大笑:“从前一直听说长公主不善酒力,真没想到还是酒中仙!”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姜瑶好笑,单手手背撑着下颔,弯出一点笑意。
阿让在,她总是喝不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