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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瑶咋舌,摇摇头,忽的明白了,昭罗为什么总是在她耳边吵着聂让是个多么不懂情调的男人的原因。
“你可看得真是开。”姜瑶轻笑一声,“我要是你,横竖得在他面前走上两圈,叫他心惊胆战,日夜不得安寝。”
当朝掌权长公主身边的近侍,听着虽不好听,可是知道的却都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
傅泠沉默片刻后,一叹后,道:“事已至此,傅泠就算见到他,又能说什么话呢?”
他身上笼着一层淡漠而朦胧的厌弃,可因为常年的折辱而异常瘦削的背脊依然挺直。
姜瑶相问:“你不怨恨他吗?”
“真论起来,我应当更恨殿下。”傅泠开口,直言不讳,“但蚍蜉撼树,大势迫人,何必自寻苦恼?”
“…时日还有一旬,去不去,那时候再说吧。”姜瑶摇头,“这段时间边境有乱,庶务繁忙,辛苦长瑜陪我。”
许久未被人以尊重的态度念过字,他甚至都快忘了自己冠礼那日的字号。
可也仅限于一时的感慨,傅泠只是疏离而客气地谢恩:
“主人言重。傅泠愧不敢当。”
作者有话说:
咳。
昨日太累了,就……睡着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