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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让想起了白豸山庄的那枚蛊,现在在他的心肺流转,时时护佑着他的性命。
他终于明白了。
这是…这是主人的救命药。
他该死的。
都是他拖累的主人。
都是他都是他都是他都是他。
他不仅不能保护主人,还将主人往死亡的边缘推了一把。
他有什么用。
甚至不如…不如他从未存在过,从未遇见过。
他痛苦地闭了眼,心口连着右臂,疼得要炸裂了。
“阿让,暧,别哭啊。”
缥缈的视线里,他看着她叹了口气,柔软的绸绢擦净了他眼角。
自己是…在哭吗?
太过无用。
于是聂让咬住牙,腮微微鼓起,努力忍着。
“好了。”
她却拉着他的衣袖,让他近乎僵硬地俯下身,在他耳侧低语,“阿让不怕,我们一起想想办法,嗯?。”
吐息打在耳廓,带着仅存一点的生人温热,缓和了那股子透彻心扉的寒意。
“我还要他护着我去北周。”
她向见这一幕傻了眼的楚少季,坦然,“聂让的武功,可顶上百个侍卫,舅父信也不信?”
作者有话说:
楚少季: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姜瑶:北周我得再想想,从长计议吧。
推门
聂让:……
姜瑶:行,干,阿让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