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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让心底不安,只是小声而一字一顿地坚决道:“奴,誓死追随长公主。”
此点,经年不变。
誓死。
好一个誓死!
姜瑶腾地气笑了。
果真是个木头脑袋,她是取错名了,葫芦儿不该叫葫芦儿,合该眼前这人得此名。
她笑意带着些许怒火、了然、杂着痛与怨,一连道着好,胸口微微起伏:“好,你很好,好极了!”
既然近也不是,不近也不是。
那她便随着自己心去吧。
大不了,他就来陪她吧。
左右黄泉路上寂冷,有人齐行便不觉得孤单。
见她如此,聂让越发茫然,心脏隐隐作痛,却完全不明白为什么。
忽的,桃香离近了,他僵住,不敢动。
“…主人?”
一双瘦弱纤长的手正抱住他的后脊椎,似确认什么般轻抚脊背,一遍又一遍,力度不重,缓慢谨慎。
“阿让。”
“是。”
殊丽殷红的眼角恍若勾人妖狐,她弯弯地笑起来:“侍奉过人吗?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