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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浅试探。
气息沉重湿濡。
依依不舍分开时,耶律肃将人按在自己胸前,嗓音沙哑,“是我疏忽,这才让人有了可乘之机。”
这个男人,愈发让人心软。
甚至连苛责都不忍心。
夏宁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我也没有生您的气,只是……不曾想过,自己也要面对这些事情,不适应罢了。”
她生性温柔。
那些刚硬冷漠,也不过是被生活所逼。
她待女子素来温柔。
却不想有一日,自己也要成为赶蜂驱蝶的人。
这种行径,令她不适。
耶律肃抱紧了她,沉声:“今后不会再有了。”
夏宁的手撑在他胸膛上,支开身子,挑眉:“当真?”
耶律肃无奈,眼神宠溺的笼着她,“何时欺过你?”
说到“欺”这个字,夏宁可就来了兴致。
她复又贴近,语气难辨真假道:“如何算欺?欺负?欺骗?先不论欺骗之事,单是欺负您可没少欺负人。刚到京郊小院那会儿言语欺负人家,后来又粗鲁欺负我,再后来还打了板子罚跪罚抄,这些事情,我可都一一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