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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挣扎都忘记了。
什么叫不要他了……
是她错了?
是她负了?
为何要这么问?
明明……
受伤的是她才对啊……
即便她以断情,可记忆尤在,她那几年的汤药不离口,卧床不起,几次死里逃生的都是她啊……
她只是想要自由、自私的一点活着。
为何他说出这句话?
难道,她连自私都不被允许了?
“耶律肃,太迟了。”
她开口时,才听见自己的嗓音不知何时沙哑了。
还有些微微颤栗。
面上似有温热淌下。
她——
哭了?
可她的眼中明明只有平静,心中更是平静,非要说有何不同,她心中只有不解二字。
但眼泪却不受她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