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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衫姐姐那么强势的一个人,守着她垂泪。
夏宁问她为什么哭,明明她痛的死去活来还没哭呢。
红衫告诉她,这是毁女子身子的药,每月来月事时喝一碗,几年下来,身子就败了,再也不能怀孕生子。
夏宁听了后哭的特别大声,吓得红衫连忙去求妈妈叫大夫来。
大夫请来了没看出什么,就问她什么地方疼的厉害,除了小腹之外。
夏宁嚎啕大哭着说:之后每个月都要这么疼上三四日……我一想就……想哭……
气的妈妈拿起鞭子就抽她和红衫。
说她们浪费她的诊金。
后来再来月事,或许是习惯了,又或许是当真没那么疼了,她再也没哭过。
她吃了那么多的苦,很少再觉得日子熬不下去。
可她被困在了梦中,眼泪怎么止不住了。
明明嬷嬷的鞭子没有落在她身上,她看着自己站在京郊小院里,抱着一顶斗篷同人说话,分明看见自己故作妩媚娇艳的笑容;
看见自己与一人执手走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之下;
看见自己站在城门口,回首望去,有一人策马离去的背影;
看见自己与一人站在院中,耳边的声音朗朗沉稳有力;
看见红烛摇曳,他望着自己万般郑重的温柔……
又看见自己躺在床上,一遍遍望着门口无人来的孤寂……
胸口的剧痛逐渐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