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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用的方子不对症,能让她疼上半日,冷汗涔涔,她硬生生忍着,连一滴眼泪都不哭。
人也愈发消瘦。
还有个方子熬出来的汤药难以入口,喝了一碗下去,吐了她三四日,彻底把胃口败了。
嬷嬷心疼她,不停变着花样下厨,只为哄她多吃两口。
甚至连圆哥儿也劝她多喝一口滋补的汤。
夏宁不愿拂他们的好意,当着面喝下了,可睡一觉起来,全数又吐出来。
耶律肃替不了她,只能待她愈发温柔,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一等夏宁睡着,屋子里冷的像冰窖似的,无人敢轻易上前。
院子里人人自危,唯恐被发落了。
谢安最惨,顶着耶律肃压抑的怒气。
小老头整夜整夜失眠,大把大把的掉头发,在胡须都险些被捋秃之前,这般折磨人的试药日子终于结束了。
他们寻到了适合夏宁身子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