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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歇斯底里的憎恶,说出这句话。
但下一瞬,长剑深入!
鲜血飙出。
疼的她冷汗瞬间渗出。
耶律肃没有直接刺穿她的气管要她痛苦的死去,而是往下深入划去。
这般细碎、手段狠辣折磨人的手段,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硬生生承受着痛苦折磨。
图赫尔到底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最后没抗住,渗出的冷汗几乎将她整个人打湿,“我说!”
这一刻,她甚至后悔……
当初所做的一切!
这个男人不仅仅如表面看到的那般冷血无情,更是一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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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崇盯着回京收拾的进度,又绕着城墙巡视一番,这一夜熬下来,已有些疲倦。
谢安虽帮他拔除体内残留的毒素,但内力散尽,如今他只是有些拳脚功夫,体力甚至比寻常男子更差些,即便他急切的想要恢复,也绝非是一朝一夕能达到的。
现状,虚弱的令他觉得残忍。
但也只得认清现实。
正当傅崇打算回房休息时,路过一片临时圈出来的院子,无意撞见耶律肃正坐在院中,傅崇换了一个方向,再次回来时,手中提着一壶酒,一手捏着两个酒盏。
“酒虽是穿肠毒,却也能一醉解千愁,喝几杯?”
耶律肃掀起眼,哼笑一声,笑意未达眼底,周身萦绕的孤寂更是浓郁的挥散不开,“明日大军启程回京。我若醉酒,你猜京城的那些王八羔子会说什么,”他眉眼神色极淡,“是悲伤过度以酒解愁,还是骤闻喜讯酣畅夜饮?”
傅崇只答了他最前面一句话:“以你的酒量,就这一壶酒怎会醉。”
耶律肃扫了酒盏一眼,清冷的嗓音响起:“那还不倒?”
傅崇浅笑着应下。
两人面前,各摆上酒盏。
拔开酒壶木塞子,单手提壶,清澈的酒液倒入盏中。
低劣的酒香顿时散开。
北方喝酒不像是南方讲究精致,用的是小酒杯,一小杯下去才够润个喉咙。北方大多用海碗,敬一盏酒,咕嘟两三口方能喝完。
酒盏盛量大,酒自然也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