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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拓正要带着夏宁离开农舍时,夏宁忽然面色一阵绀紫,甚至连嘴唇都染上了红紫,整个人直接跌倒在地。
而她的手紧紧攥着胸口的衣裳,痛苦的喘息着。
“夏先生!”
“夏宁!”
景拓眼神慌张了一瞬,飞快移动到夏宁面前,蹲下身,将她从地上扶起,但一手却搭在她手腕是脉上。
脉象紊乱急促。
他紧皱着眉头,低声急急问道:“你——何时被伤过心脉?”
这脉象不像是突发的,更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引发了旧疾。
夏宁痛苦的蜷缩在他的怀里,口不能言,只能用口型回答:图赫尔……
忽然,又是一阵抽搐袭来。
她痛苦的蹙着细眉,绀紫的面色淡去,转为一片死白,她长着唇,杏眸裹泪,手吃劲的抬起……揪着他胸口的衣物。
曾明艳的脸庞,此时只有哀求。
即便如此,也凄美的让人心惊。
救救我……
她哀求着。
而景拓却没有立刻出手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