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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子微动。
映出健硕的躯体,纤细的腰身。
一如在小院之中,她成了纾解的外室,最开始的温柔逐渐消失。
她终究承受不住,哭着哀求。
丝毫没博得怜爱。
夏氏的哭声,反而让耶律肃将所有的怒气、担忧化为索求发泄出来。
在听见她被传召入宫时,那一瞬间的焦急,让他知道这夏氏竟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多少分量。
甚至想过,若渊帝、皇后要对她下手。
他绝不会放过他们--
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他连自己都震惊了。
区区外室!
如何能令他方寸大乱?
只是个供人取乐的外室罢了!
他下了狠手,翻来覆去的折腾,不知疲倦。
夏氏早已撑不住,哭成了一个泪人,什么求饶的话都敢往外说。
丝毫没有廉耻心。
耶律肃又爱又恨,狠狠又要了一次,这才放过了她。
胡闹到半夜,他才起身去隔间净身。
夏宁昏睡不醒,一向警醒的她在耶律肃洗漱回来后都没醒来,眼下的黑青在摇曳的烛火下愈发明显。
耶律肃披着外衫,坐在床畔。
伸手摸了下她微热的脸颊。
手指上移,拭去眼梢溢出的眼泪。
“夏氏,”他沉声低语,视线将她的面容牢牢锁住,“只要你安分留在我身边,想要的一切都会是你的。”
包括……
你想要的携手至白头。
我也会愿意给你。
只要你不背叛。
这将是他对夏氏最大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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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睡。
除了浑身酸软的爬不起来外,精神倒是不错。
脸色更是白里透红,面颊娇润,眸光潋滟,一看就是被滋润过的模样。
夏宁坐在铜镜前揽镜自照。
竹立才将换下来的铺面拿去清洗,又取了新的铺上。
摸到一样东西后,呀了声,激动道:“这上头的珠子怎么没了呀!”
那可是好大一颗东珠!
很贵的!
夏宁回眸瞥了眼,不甚在意的回了句:“许是昨晚胡闹时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