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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到底对她本性如何不太清楚,颔首道:“原是如此啊,将军果然英明,我这便安排下去。”
许是有了救命的方子,谢安走路脚下生风,甚至连拐杖都不需要了。
一大屋子的人折腾了一个晚上,空气里的恶臭被浓郁的药香冲淡,药炉子咕嘟咕嘟的连续熬了一整夜不间断。
大家都在熬着。
却无人抱怨半句,甚至连哎哟叫唤的病人也不再shen • yin。
夏宁不打算跟着熬,谢安给她安排了间能住人的屋子,离主屋收治那些病人的隔开一个院子,环境艰难,她也不作挑剔,令谢安松口气。
简单洗漱后,正要睡去时,门外传来靠近的脚步声。
脚步声停在门口,不再走动。
夏宁索性爬下床去,罩上大氅拉开门。
吓得门外的魏娣一蹦三尺高。
夏宁好笑的看她,“看你这干瘦如柴的身板,再不去睡觉怕是及笄后也生不出多少女人该有风韵。”
魏娣虽然野性,但终究是个小丫头片子。
脸颊顿时涨红:“要、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