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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发拘谨、胆怯。
脑袋都快垂到胸前去了,好在回话还算完整:“记、记得……小何大人与奴才说……是要……送去外头的,奴才就选了匹……温顺的母马。”
耶律肃不再继续追问马奴,让赵刚把方才说的话与马奴在复述一遍。
赵刚心知是那匹马可能有问题,绞尽脑汁的回想当时那匹马的异样。
但隔了些日子,当时情况混乱紧急,他想起的实在不多。
与刚才说的并无太大出入。
马奴听后,盯着耶律肃的目光,大着胆子颤颤巍巍的询问:“敢问赵侍卫,那匹马在进山后立刻就到了龙竹叶汁液洒落之地吗?”
“并不是,”赵刚仔细答道:“在山路上行了一段路后,马匹才逐渐失控,我勒紧缰绳也无用——不,有一瞬间马匹像是要安静下来,紧接着愈发癫狂,彻底甩开我们朝着崖下奔去。”
“逐渐失控?而不是瞬间失控?”
马奴抓住了一个疑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