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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驱直入,不给她任何拒之门外的机会。
索取无度,几乎摄走她的全部喘息。
一次两次,夏宁仍不适应这番亲近,被动的应承着。
被夺走了呼吸,身子不禁瘫软了下来。
等到回神时,耶律肃搂着她的腰,压在胸前,漆黑的眼底翻滚着滚烫的暗色,嗓音压得极沉:“还要想要开荤么。”
夏宁:虎落平阳被犬欺……哦,不,是他乘虚而入。
夏宁气血仍亏,一番亲热下来,早已软的站不住身子,眼前发黑,内心愤愤,面上却只能微红着眼尾,求饶道:“奴不敢了……一定好好听……谢先生……的话……”
耶律肃长臂一拦,轻松将她抱起放回床上。
撤回手臂后,粗粝的指腹在她唇上擦过,拭去残留的水渍。
动作温柔,但夏宁却觉得吓人的厉害。
“好好休息,晚些我再来看你。”
夏宁:求你了,别来了……
那眼底的欲火都快压不住了……
她虽然不怕侍寝,但更惜命啊!
耶律肃对她这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甚是满意,看了好几眼后才离开。
夏宁搓了搓胳膊。
她服侍了耶律肃三年,自她受伤、九死一生之后,耶律肃待自己就愈发失了度。
这可不是一个好征兆。
等着她快些恢复身体,快些离开将军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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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节进入了十二月,再过大半个月就要过年。
最冷的日子也来了。
早上一天比一天冷,这一日晨起,夏宁从被窝里出来,雪音服侍她穿袄子袄裙,冷的冻她一个哆嗦。
屋子里也冷的像冰窟窿。
小奶猫也冷的缩在垫子上,见夏宁起来,也只喵呜叫意思下,都不肯离开垫子半步。
往年这个时候在小院里,她们早就烧了两个炭火炉子,手炉不离手。
可今年在将军府里,屋子没有炭火炉也就算了,居然连个手炉也没有。
眼下她大病渐愈,不宜打拳习武。
冻的实在受不了了,才让雪音去寻个手炉给她。
寻了一个多时辰才抱回来一个手炉。
足有两巴掌大,铜黄色的显得发旧,沉甸甸的不说,还光秃秃的。
里面装了才烧好的炭火,烫手的暖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