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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让人两人都愣了一瞬。
三年以来,他只当夏氏是个纾解排解的外室,他供她衣食无忧,她就该顺着他,偶有真的失了度,才会体贴一二,但也是寥寥。
这一事,他不愿去亲近她。
可今次仅因她哭的实在呱噪,便行了。
却也良好。
不曾令他有反感之意。
而夏宁是真真切切的呆住了。
天青阁里,她常见那些肥头大耳的恩客用那张嘴去亲近姐妹们,姐妹们面上娇笑着,为了增添情绪而闪躲,私下里提及却一脸嫌恶。
还教夏宁,“等你到了那个地步,就当自己在吃一油腻红烧蹄子,尽去舔、咬,不用几下,那些个色痞子的爪子早就按奈不住,转而亲近其他地方,你再使出那些本事来。”
她知耶律肃一向瞧不起她。
只当自己有过不少恩客。
这三年从不与她这番亲近。
可今晚却是……
夏宁无从学习,先是愣了,再是茫然不知从何而起。
一改往日那些个婉转承欢的妩媚手段,任由耶律肃做主。
而他却像是得了乐趣,知她不会,柔了些,引着她,夏宁布了一脸红霞。
呼吸纠缠,渐乱。
分离之时,银丝未断。
添了不可言说的昧意。
耶律肃的眼神愈发深邃,像是暗到极致的深潭底下镇着熊然的火焰,烫的人生疼。
这一番又是恩宠缠绵难断。
夏宁分散了心神,失了些难得的理智。
最后只水润着一双微红的眸子,胸脯起伏喘息不断,累的眼皮一张一合,几乎要昏厥过去。
特地留在肚子里想说的话,也累的实在想不起来。
见耶律肃起身净身,才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