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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字尚未说出口。
便已入睡。
耶律肃垂眸,眼神冷淡的看她。
一时竟有些分不出清楚,哪些是她曲意逢迎的讨好,哪些才是她这身皮囊之下的本性。
但——
此次于她而言,只是一场无妄之灾。
念在她侍奉自己三年,这次,就当遂了她的愿。
在耶律肃离开后,夏宁足足昏睡了一日才醒来,醒来时眼冒金星、心跳急促,脑袋晕眩,屋子里还无人在旁服侍。
她用尽了力气拍向床沿,才惊动了守在外面的侍卫。
侍卫推门入内,站在屏风之外,试探性的问道:“可是夏姑娘醒了?”
夏宁张嘴,“是……我饿了……”
声音细弱蚊蝇。
屏风外的侍卫一时没听清楚,又靠近了两步,“夏姑娘?”
夏宁憋着一股气,拼尽全身力气吼了嗓子:“吃的拿来——饿、死——”
不成想门外来人,只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姑娘如此中气十足,想来是无大碍了,将军。”
前面那两句话都无关紧要。
最最要紧的是后面那个称呼。
将军?
耶律肃也在?
接着,就听耶律肃低冷的声音传来:“既如此,今日换药就不必给她开安神的汤药。”
里面的声音顿时哑了。
耶律肃哼了声。
但跟在旁边的府医亲眼所见,将军居然笑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