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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脑的,只求着他垂怜自己。
临到了了,细藕似的胳膊死死的缠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畔哭求着,最后胡乱说了句话,男人才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胡闹半夜,昏过去的夏宁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下回就是一个月后,真是饶她小命。
一晃到了第二日午后,夏宁照旧躺在美人榻上,手里转着一把团扇,手腕柔软转动扇面翩飞,玩的随心所欲,却勾人眼球。
不然怎么说美人一静一动皆能入画。
更何况是夏宁这等勾栏院里讨生活的女子。
兰束、菊团是外头的洒扫丫鬟,内间只有梅开、竹立二人进进出出的收拾着,偶尔与夏宁闲话几句。
她神情恹恹。
身子疲乏,连今日的拳法、舞剑都提不起兴趣。
梅开将屋子收拾妥当,见她面色慵懒,凑到身旁,柔声询问道:“上午兰束与嬷嬷去还了板车,买了才炒出锅的瓜子,是铺子里新出的口味,小姐可要尝一尝?”
提及嬷嬷,夏宁想起一事未做。
她从美人榻上爬起来,打开梳妆台里的小抽屉,取出瓷瓶,倒了颗药丸,佐以白水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