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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上座的耶律肃,她呜咽着伏倒地上,悲痛到不能自己:“便是奴家命贱,可也禁不住将军这般作践奴家的一片心啊!”
夏宁大病才好,气血不足。
大悲之下,直接哭晕了过去。
她哭着真情实感,实际却抱着赌的成分。
待到悠悠转醒,看见坐在床边小几上的耶律肃,就知道自己这局赢了。
“大人……”她支着身子想要坐起来,惊动了正在看书的耶律肃。
耶律肃的视线扫来,见她挣扎着要起来,并不上前凑把手,而是叫了人进来。
张嬷嬷端着一碗汤药迈着利落的步子进屋,率先朝耶律肃福了福身后,放下汤药,才扶着夏宁坐起,又塞了引枕垫在她腰窝处。
伺候着她靠舒坦了,端来汤药,劝道:“小姐先喝药吧,大病刚好,这身子要紧啊。”
夏宁端过一碗褐漆漆的汤药,眼都没眨一下一口饮毕。
“让嬷嬷操心了。”
一边说着,一边将药碗还了过去。
张嬷嬷接过后便退了出去。
屋中只余他们二人。
耶律肃今晚并不打算留宿,见她醒来便说道:“往后每月月初,府医会来给你诊脉,开出的汤药按时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