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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荷疼极了,哭着胡乱咬他骂他,可都无济于事。
宋鹤卿停不下来了。
只要再往前稍稍半步,冲破那层窗户纸,他二人便是彻底有了夫妻之实,谁也不能对谁赖账。
“忍着点。”他细细吻她,妄图借此消除痛意。
而就在他准备猛然沉腰之际,门外敲门声响了。
何进听见里头的动静,再傻也能意识到在干什么,一时声音都有点发虚:“大人,有人报案。”
宋鹤卿被迫提前缴械,shā • rén的心都有了,压住粗喘厉声斥责:“这也要特地告诉我一声吗,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小的也不想啊大人,主要那报案的人说了,说您只要听到他的名字,就肯定会去见他。”
“他叫什么?”
“白玉隐。”
……
夜半三更,大理寺待客宾堂,一身暗纹浮光锦的白家老幺喝了口茶,看了眼太师椅上面色铁青,眼底通红,明显欲求不满的青天大老爷,笑盈盈道:“深夜打搅非白某所愿,实在是事出重大,不得已而为之,望宋大人切莫怪罪。”
宋鹤卿尚未从余味回缓,满脑子都是唐小荷的滋味,老二硬得发疼,语气也跟着发硬,一个字一个字的咀嚼而出道:“事出重大,能有多重大?”
“那人不光偷了我的东西,还把我的小拇指指甲打折了。”白玉隐伸出手指头,把断折的指甲给宋鹤卿看,倒嘶着凉气说,“大人你瞧,这还不够重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