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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鹤卿身上气息一沉,直接扯被子没过二人头顶,被子里顷刻传出娇媚婉转的求饶啼哭声,后来又变成低低闷哼与吞咽声,直至天快亮时才渐渐平息。
唐小荷嗓子哑了好几天,没再敢内衙迈步子,饭都是让阿祭送的,听见宋鹤卿的名字便直打怵。
宋鹤卿也的确没时间再沾她的身,外出这段日子,积下的公务太多太多了,哪怕日夜不休,也连喝水的空都难抽。
而这些也只是一部分,白朝那边还不知是个什么情况,太师杀妻案已经扩到快要人尽皆知的地步了,再不结案,陛下估计会对大理寺施压,而结案的最好办法,便是白朝主动登衙,承认先前是自己报了错案,由此这案子便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要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哪一个能老实听话?宋鹤卿去年便上书取消往后每年的仙人点灯,他承认的确能吸引四海游客,拉动京城商业繁荣,但投入的银两实在过于庞大,为此无形中又加了多少税务,集万民血汗独独带动一个京城,代价未免太重了些。
皇帝老子听他话了?
头疼,十分之头疼,疼得他连饭都吃不下了。
唐小荷到底没忍住,来看了宋鹤卿两眼,被他那脸色吓了一跳,担心自己没过门便要成寡妇,连忙逼他将手头公务都放下,先出去随她走走散散心再说。
又想哭又想笑还得忍着。
……
夜晚,灯火俱灭时。
唐小荷将头伸出被子,被吻乱的气息有点发软,黏黏糊糊地问:“你不是腰疼么,瞎折腾什么?”
宋鹤卿从她的小腹一路上吻,一直吻到她的脖颈,舔咬着她的锁骨道:“疼是疼了点,又不是不能用。”
唐小荷嗤笑:“那又能怎样,你又找不到——”
后面的字没说出来,她的眉头倏然一蹙,娇呼一声:“疼。”
宋鹤卿强行悬崖勒马,头脑险些被气血冲炸,掰正她的脸用力吻了一番,气息粗重凶狠道:“再说一遍,找不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