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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得想着还那大小姐的损失,要不岂不是这辈子他的美名要葬送在一个小丫头手中了?
时涧见此冷光一寒,“我看几日不见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明清轩道:“不借算了,我自己也能借到。”又伸手给自己夹了一块东坡肉大口吃起来。
时涧又想了半晌,悠悠道:“四千两,容我时日,你先说主意。”
明清轩放下筷子,对着时涧道:“你要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一个人,你不妨就去仔细靠近她,接触她,关心她,照顾她,再看看你对她有没有心动的想法。
若是你都已经这样做了,还没有对它产生一丢丢想要跟她在一起的冲动,那你就是对她真的没意思,如果你这样让你越陷越深,还甘之如饴,那就说明”
时涧温声问:“说明什么?”
明清轩思索着应该怎么跟这个母胎单身狗说明爱上一个非他不可的这么点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的事情。
“说明,你可能这辈子都不想离开她,至少当下是这样。”
时涧听此不禁摇头笑起来,“你在说笑,我会离不开一个小姑娘,这怎么可能。”
想当初他一人在宣国单挑十三将,他杀敌勇猛破阵无数,他智勇双全,他踩着无数尸山血海上位为王,他年少成名,他会离不开一个小姑娘?
明清轩喝了一口梨花酿,直夸,“这酒不错。”
“你还真别说大话,不若你试试看看,会不会为了一个人,日思夜想,心若擂鼓,小鹿乱撞,最后非要舍了一切,就为了跟她在一起。”
时涧听此,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明清轩倒是在一旁吃得特别欢,要知道他为了给这位爷赶了两日一夜的路,净吃干粮了。
午后,时涧带着一个只穿着一层里衣的人,自称是自己的义弟来到惠州进学,无地居住,遂投奔了张若石这个义兄进了府。
府中人瞧着,果真是姑爷的义弟,连穷也穷的这般有气质,有风度,跟姑爷一个落魄程度。
张管家十分热情地招待明清轩住下,明清轩穿上了一身张管家拿来的衣服,大小正合适,在铜镜前左右照了照,甚好,甚好。
时涧在一旁抱臂看着,沉声道:“你若是敢在这个府中给我拈花惹草,后果自负。”
明清轩点头:“知道,知道,我就算是拈我也不在这拈。”
时涧冷眼一看,扔下一句,“在哪拈都不行。”
明清轩看着时涧离去的背影一脸怅然,“喂,不是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