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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少倾,难得又搭来两字:“未必。”
苍梧为缓和气氛,故意冲她挤眉弄眼道:“公主忘了,侯爷在军中待过两年,那时,国公再不肯放人,他还不是说走就走。”
经他一提,李绥绥似想到什么,首次好奇因由:“他并非半途而废之人,为何说走就走了,是压根不喜欢当兵?”
“不是。”苍梧貌甚难为情,仍如实告知,“混京都大营的多是公子哥,闲来游嬉,无事描眉,还、还那啥,就断袖啊,可太多啦,侯爷屡次撞见,尤其是夜里,嗨,那情形不得了,他那时才多大,小孩子哪受得了这个,觉得没意思就走了呗。”
竟是如此,或,军营中的乌七八糟还不止于此。
李绥绥没再问下去,苍梧见她眉头深蹙,扭头顾看白驭,压低声又道:“所以公主放心,那不是事,侯爷一定会来赴约,有我们在,没谁能栓住他。”
李绥绥瞥他一眼,眼神分明在质疑他的能力,却略笑没说话,待回过头笑意即刻隐去。苍梧怕她不信,还想拍胸脯打个保票,便在此时,开路先锋奔回来禀:“距此三里地的山坳中,隐伏打斗声,情况似乎不妙。”
“可是松隐他们?”下意识一问,李绥绥霎时寒毛直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