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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给人助兴,李绥绥一动不动不肯从命,只神情怨愤,凶巴巴嗤鼻:“谁要躲?若非没吃荤食乏力,早揍你了。”
这话有一半是出于提醒她还在坐月,访云寻雨的情热果然被冲淡,秦恪低眼望着她,沉默少倾,松手倒回湿枕:“我哪里又招你了?睡得好好的,分明是你扒我衣服,将我弄醒。”
停顿一秒,他发出明目张胆的疑惑:“你不是要大展身手,颠倒乾坤日高起么?”
早知这厮满脑歪心思没皮没脸,好容易当回烂好人的李绥绥想一脚踢死这不知好歹的东西,但病中实力不堪大用,于是缩着爪牙没自招欺负,更不想回应毫无下限的问题挑动他兽性,于是微哂:“你没醉?”
他诚实已极说:“没有。”灼热的视线,亦诚实表达未得餍足的情动。
只想息事宁人的李绥绥板着脸推他枕角:“没醉便好,这枕头被你弄湿,你起来,去换。”
“何必麻烦。既是同林鸟,你的枕头分来一半,咱俩感情不见外。”他到会拾人牙慧伺机奉还,并再度偎近,慢吞吞吻住她的唇,舌尖带着熏然酒气,温柔细致地扫进整齐齿列,彼此相引的呼吸愈发无措。
李绥绥终究不是柳下惠,面颊不可控得发热,细喘着,说着不成句的话与他分神:“你到底喝了多少……发什么酒疯,你说话,以后三杯为限,若你再……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