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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练、盥洗、换服、早餐,临走时,他还惦记着去看一眼李绥绥。
辰时两刻,他家如花似玉的小娇妻,还抱着一卷被角沉湎在梦中,大约是甜极美梦,她的神情罕见温柔,美昳可爱的令人心悦,轻易便拨动他心扉。
秦恪不自觉靠近坐在床沿,姑娘雪缎开领松散,半截柔嫩香肩光裸在外,他伸手替她拉上,指尖碰触皮肤,再没能挪开,只沿着锁骨轻而缓慢地摩挲向她的面颊。
酥痒的触感在皮肤上蔓延,李绥绥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瓮声瓮气道:“要走了?”
“那我再待会?”秦恪扒开她怀里的被子,不客气的将自己送去贴近,长指顺着她柔软如瀑的发丝流连抚弄,满目镀着暖阳般和煦笑意。
李绥绥没睡醒,动也懒得动,只微阖上眼,嘟哝一句:“你可没资格赖床,赶紧去挣银子。”
“绥绥所言极是。”秦恪嗓音含笑,看着那张粉雕玉彻又慵懒拙拙的脸,忍着对其禽兽的想法,重重咬上她的唇,激荡缱绻深吻一番,才压着声道,“赶紧把孩子生了,不然连赖床的理由都找不到。”
李绥绥脑子还有些迟钝,反应两秒才回过味。
他这是在明目张胆嫌弃她肚子碍事么!
她又气又好笑,无语怨怼道:“大清早的,你胡说什么呢!”
秦恪眼眸一瞬不眨,直勾勾地盯着她,鸦羽浓睫深长,难掩黑瞳中的灼热欲念,他大无畏的直白出声:“天天抱着只能亲,是人过的日子?”
他居然敢抱怨出来!
还说着这样理直气壮,恬不知耻!!
李绥绥瞌睡顷刻全无,曲眉丰颊渐渐凝肃,没等她发火,秦恪先一步堵上她的嘴,一手牢牢把在她脑后,一手肆意危险游走,绵长而极具占有欲的急乱热吻,伴着低低呜咽。
直到怀里的人跟他一样全身火急火燎的难受,甫又假惺惺发出疑惑:“绥绥难道不想?定力这般好吗?”
语气殷切,伴随他不安分的动作,又显轻佻无耻。
她为什么要与他讨论这个问题!
李绥绥面上浮着一层薄薄红意,瞪着一双明眸鼓着腮帮,奶凶奶凶道:“你要么出门发情,要么给我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