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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道歉。”秦恪语气冷硬,态度坚决。
江咏城好歹也是京都黑道里的头号人物,何时低声下气给人认过错,再看着李绥绥一脸浅笑,目光幽幽,满是期待地盯着他,忍不住恨声道:“你这是拿捏起你舅舅了?”
秦恪道:“以舅舅和江家的势力,我想,这事是可以按下去的,可既然我知道了,就不会让她吃这个暗亏,再则,舅舅不看僧面看佛面,她流着皇家的血,出了事,伤得可是官家的脸,这事又是你手下人所为,舅舅是脱不了干系的。”
江咏城脸色愈加沉郁,心里权衡轻重,面色又渐渐缓了下来,竟又泛起一丝笑意,拱手对李绥绥道:“三哥儿说得极是,公主乃千金之躯,就是损着点毫毛都是大事,这些个有眼无珠的混账东西,闯下这弥天大祸,也是江某监管不力,这责任江某自不会推脱,这便先替他们向公主道个歉,还请公主恕罪。”
这算哪门子赔罪?李绥绥眨了下眼睛,飞快地在纸上写道:怎敢让舅舅道歉。
江咏城神色刚缓,就见她又写下一行:赔点实际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