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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则两日,多则三五天。”崔袅袅揉着笑僵地脸颊,直道,“你才是个狠人啊!”
“我要是狠,就不是下在酒壶里了。”李绥绥哼了哼鼻子,“这里可没一个好东西。”
说罢,探了半只脑袋往里看,就见蓟无忧满脑尴尬,一边给自己满杯,一边去敬别人,那可真是个憨子。李绥绥直看到秦恪一杯酒进肚,方才松了口气,又回头对崔袅袅道:“那蓟二又喝了几杯,会不会出事?”
崔袅袅忍得眼泪花花,直摆手:“你……哎哟,作孽啊……”
李绥绥表情讪讪,又离开了门口几步,招手唤来山箬,又道:“你去寻歌扇,让他去找温沵沵来。”
山箬应了声“是”便又离去。
崔袅袅上前,满眼兴味:“怎的,你还担心蓟二?没事……不过就几日功夫……哈哈……”
李绥绥撇了她一眼:“你候着吧,我先过去,一会他出来便来寻我。”说罢正欲走,又闻下方的戏台上有人唱词,歌声清朗:
翩若惊鸿云端梦,盛世度华容。
一朝束高阁,流彩若絮,万人捧相拥。
莫道桃花经几许,三月春又宠。
她随春风来,犹自潇洒,何来乱倥偬?
……
那唱词人,正是韩秋水,李绥绥顿住脚,目光望着戏台上,有些失神。
“他这是又给你写词了?”崔袅袅一脸艳羡,“要是有人也给我写个一首半阙的,那我做梦也能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