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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霜眨眼:“爷亲手打吗?我屁股虽肉厚,但也怕疼,您可要轻点。”
“你闭嘴!”
李骁终于记起自己仅穿着一条裤子,虽然是长裤子,但也太危险了。
不能与她多做纠缠。
“于白,监督她,她若跟你说话,便记下。说一个字,跪一个时辰。”
李骁说完后便急步回房。
如霜盯着他背影看了一会儿,心想:真够幼稚。
小厮不敢正眼看她。
如霜对他也不感兴趣,她可是爱慕虚荣又嫌贫爱富欠着李家五百两银子的“瘦马”,岂会看上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厮。
张婆子估摸着时间前往大少爷的旧宅,进后院见如霜气喘吁吁地拿着扫帚正在扫地,不远处站着宛如石雕的小厮,立刻意识到不对劲。
“如霜姑娘,这洒扫之事是下人们做的,你怎能做这种事……”
张婆子早就注意到如霜换了衣裳,但眼下这状况,究竟是成事还是未成?
张婆子也不敢轻易下判断,连忙凑过去亲热地接过如霜手中扫帚。
于白冷酷阻拦:“主子吩咐,她必须在卯时之前将院子清扫干净。”
张婆子一听,想到大少爷那煞星,当即缩回手。
于白在此,她不敢问如霜,也不敢去寝房查看元帕,心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这可怎么回去向老太太复命呀!
如霜边扫边注意到张婆子神情急躁,猜测她可能是想问昨夜是否圆房。
她心底一笑,刻意改变走路的步态,又揉了下纤细的腰身。
张婆子站在一旁等,不敢多话,惧怕随时可能会出现的大少爷。
直到她偷瞄到如霜揉腰,走路步子迈得极小,脸上狂喜之色难以遮掩住。
应当是成了。
这样楚楚可怜脑子还点蠢的美人,大少爷就算是柳下惠转世也不可能坐怀不乱。
她要赶紧去老太太报喜讨赏钱。
“如霜,我先去给老夫人问安,稍后再过来看望你。”
小计得逞,待张婆子一走,如霜连忙快点扫地。
许久不做粗活,如霜累得香汗淋漓,面庞艳若桃李。
剪枝修叶看似简单,却有讲究。
养花是雅事,花可俗可艳可普通,品相不可差。
如霜是学过伺养花草,她有意讨得莽夫欢心,做事仔细不敢疏忽。
细心剪除枯枝败叶后,眼看卯时将至,如霜可不想罚跪,使出所有力气。